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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欽縣示范小學迎來百年華誕

來源:香格里拉網 作者: 發(fā)布時間:2013-11-03 15:12:28

香格里拉網訊(通訊員 魯追)德欽縣示范小學(原升平完小)是該縣辦學歷史最長、辦學效益最佳的一所走讀制完全小學,辦學起始要追溯到清末民初的私塾教育時期(民國二年1913年)。11月6日,該校將迎來百年華誕。

在百年的發(fā)展過程中,德欽縣示范小學為高一級學校輸送了萬名品學兼優(yōu)的畢業(yè)生。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,學校多次受到省、州相關部門的表彰。2003年,經過辦學條件、師資水平、教學效益等項考核,學校被評定為“一級三等小學”。教學質量一直穩(wěn)居全縣的前茅。目前,學校有490名在校學生,12個教學班級。42名教職員工,教師學歷合格率100%。


生逢其時憶母校

蔣鵬

  一本記述德欽歷史的書上寫著:“1950417日,云南軍區(qū)44125團進駐德欽”。這一天,德欽宣告解放,從而掀開了歷史發(fā)展的嶄新一頁。

  解放初期的德欽,社會由紛亂走向安定,各項建設事業(yè)開始起步發(fā)展,小學教育更是步入了快速發(fā)展的軌道。

  我生逢其時,上小學時趕上了這一段最好的時光。德欽解放的第二年,我正好虛歲七歲,家里就讓我到離家很近的升平鎮(zhèn)小學讀書。此后六年,一直沒有中斷地從初小讀到高小,接受了完整而系統(tǒng)的小學階段基礎教育,我的人生求學之路因而邁出了比較堅實的第一步。1957年小學畢業(yè)后,因為德欽當時還沒有中學,我便離鄉(xiāng)別家,遠赴外地繼續(xù)求學,先后在昆明、北京上中學和大學。其后,在青海、重慶兩地的新華社分社工作直至退休。離別家鄉(xiāng)德欽,到現在已經五十六年了。

  今年五月的一天,德欽縣示范小學校長魯追打來電話,說2013116日將舉行百年校慶活動,約我寫一篇回憶小學母校的文章。對于母校的這一邀約,我理當盡力而為,但要動手寫的時候,卻又覺得力不從心。畢竟時間隔得太久遠了,我當時的年歲又太小,對小學時代生活的記憶,尚留存在腦海中的不過是一些模糊的碎片。我努力地搜尋這些碎片并將之組合成這篇回憶文章,為的是在百年校慶之際,對教育培養(yǎng)我走上人生之路的小學母校和師長們,表達我的深深眷念、感恩之情。

  記憶中的小學生活

  說我上小學是“生逢其時”,首先是因為解放初期,黨和政府對德欽這樣邊遠民族地區(qū)的教育實行一套特殊關照的政策,不僅上學讀書全部免費,學校的教學條件也在不斷改善。我在升平完小走讀六年,家里只管我吃住穿衣就行了,上學讀書不用交任何費用,全部由學校提供。雖然過去了五十六年,現在回想起那六年的小學生活,留給我的都是甜蜜快樂的記憶。

  我記憶中的升平完小,位置在升平鎮(zhèn)下街東北面的一座大山根下,校舍依山就勢修建,是一圈由兩層平頂木樓組合成的大四合院。大院正中靠北,砌有約一米多高的磚石結構平臺,平臺的三面邊緣是花圃,開花季節(jié),把不大的校院裝扮得姹紫嫣紅。平臺的北面有幾級臺階,直通到緊靠山坡的那棟木樓,里面是一個小禮堂,邊上有一座小舞臺,記憶中這里是舉行全校性活動的場所。每天放學的時候,學生們按班級列隊集合,在平臺的三面花圃下圍成一圈,由校長或老師站在臺上講一通話,內容大都是通告事情、表揚或批評之類。

  學校的四合大院中,小禮堂之外的另三面木樓,一層都是上課用的教室,二層是教師宿舍、辦公室和高年級班級用的小教室。我上小學的時候,學生的年齡一般都偏大,因而流失率也就比較高。班級的學生人數呈金字塔型,低年級時人數很多,越往上讀人數越少,到畢業(yè)時往往只剩下十個人左右了。我1957年高小畢業(yè)時,全班就只有九個人。

  在我的記憶中,作為全日制和六年制的小學,升平完小在教學管理方面非常規(guī)范和嚴格,對教學質量抓得很緊,對學生的學習成績要求很嚴格。對學習成績不合格的學生,該留級的就留級,不搞通融和遷就。對學習成績優(yōu)秀的學生,則經常給予表揚和獎勵。我上學的期間,因為學習成績一直比較好,受到的獎勵也就比較多。有一次給我的獎品,現在想起來印象還很深,獎的是一張毛主席等中央領導接見班禪大師的彩照畫,拿到家里后,全家人都很高興,很虔誠地把畫供在家里。

  升平完小的校院座北朝南,北面依坡,南面出院門,有一道高而長的石階。石階下面,是一片寬大的平地,上面分散地長著好多棵大柳樹。這片地方,就是學校上體育課和學生課間嬉戲玩耍的大操場。操場的邊上,是當時在升平鎮(zhèn)頗有名氣的“徐家花園”,面積不大,里面溪水潺潺,花木茵茵,是吸引我們學生課余時間常去游玩觀賞的“小公園”。大操場和“小公園”,給我們的小學時代,增添了不少趣味。

  小學時的課外活動,現在記得起來的還有兩項:一項是閱讀課外書。當時,學生的學業(yè)負擔沒有現在這么重,除了上課做作業(yè),還有一些時間讀課外書籍。學校里好像有一個圖書室,向學生們出借課外少兒讀物。上學期間,我就經常愛看課外書,不僅開闊了眼界,增加了知識,而且從小養(yǎng)成了讀書的愛好和習慣,并終生受益。另一項活動是打腰鼓。學校里有一支由男女學生各半組成的腰鼓隊,我也曾是其中一員。升平鎮(zhèn)上有重大節(jié)慶活動時,我們腰鼓隊都要出動去助興。一走到街上,居民們扶老攜幼出來觀看喝彩,我們也很得意,覺得臉上很有光彩。

  記憶中的幾位小學師長

  說我上小學時代是“生逢其時”,又是因為解放初期,黨和政府從文化相對發(fā)達的麗江、大理,調派來一批優(yōu)秀人才,充實德欽縣的教師隊伍,我也因此在上學期間,有幸遇上了一些素質高的好老師。

  當時升平完小的老師,只有少數幾個是德欽當地人,其余多數是從麗江、大理調派來的外地人。記憶比較深,到現在還能記得名字的,有這么幾位老師是年齡稍大、資格比較老的老師,有劉兆福、和鳳樓、和伯卿三位。其中劉兆福是升平鎮(zhèn)當地人,從解放前教書一直教到解放后,資格最老,是我記憶中的第一任校長。和鳳樓老師,是麗江人,身材壯實,嗓門洪亮,辦事干練,記憶中是繼劉兆福之后的第二任校長。和伯卿老師,也來自麗江,瘦高身材,性格沉靜穩(wěn)重,有長者之風,好像是主管教學的教導主任。他們三位既是資深教師,又是學校領導,平時表情比較嚴肅,給我們這些學生們以敬畏之感。上面說到的每天放學時,站在大院里臺子上對學生們“訓話”者,多數時候都是他們三位。

  與我們學生平時接觸最多、最有親和力的,是兩位青年教師:一位是來自麗江的女老師王玉蘭,另一位是來自大理的桂培本老師。王玉蘭老師當時很年輕,長相俊秀,嗓音甜美,對學生態(tài)度和藹可親,經常面帶笑容,教書時耐心細致,循循善誘,學生們都很尊敬她,也很愿意親近她。桂培本老師,當時是剛從大理師范學校畢業(yè)出來的年輕小伙子,長得很帥氣,充滿青春活力。他不僅教我們的文化課,還教我們體育課。他是第一個把現代體育的概念傳輸給我們的老師,讓我們懂得進學校不僅要學好文化科學知識,而且要鍛練身體、強健體魄。桂老師體壯力強,學校里的一些苦差事,一般都是由他來承擔。我們班畢業(yè)后,幾個同學長途跋涉外出求學,走十多天的路到麗江。帶領和護送我們走過這一段艱苦旅程的,正是桂老師。

  記憶中的外出求學之旅

  說我的小學時代是“生逢其時”,還因為當時在德欽這樣的邊遠民族地區(qū)黨和政府為小學畢業(yè)的學生,提供了繼續(xù)讀書求學的寬廣門路。我從升平完小畢業(yè)之后,就很幸運地遇上了被保送到昆明民族師范學校繼續(xù)讀書的好機遇。

  1957年夏天,我從升平完小畢業(yè),全班只有九人。除我以外,男同學有李松福、李世華、李德明和孫德元,女同學有彭寶珍、陳玉英、李順珍和王珍玉。當時,德欽縣還沒有辦中學,想繼續(xù)讀中學,只有到外地求學一條路。再加上當時德欽尚未通公路,外出求學,只能靠自己的兩條腿走出去了。

  我們畢業(yè)時,學校給我們安排的出路,先是說到麗江考師范學校。班上九個同學中,愿意去的有我和李世華、李德明、孫德元、彭寶珍五人。我們準備了簡單的行裝,由貴培本老師帶領,跟隨一支小的馬幫隊,沿著瀾滄江河谷向南進發(fā),整整走了十幾天才到達麗江。

  那一年我才十二歲,這十多天的路程是怎么走過來的?現在已沒有完整的印象了,只有幾個碎片還留在記憶之中。記得到達茨中村對岸瀾滄江邊時,茨中完小的幾個畢業(yè)生滑著溜索過來,與我們會合,一起去麗江上學。又記得到維西后,去過維西中學,見到了在此上學的德欽學生。還記得路上在麗江石鼓住宿,見到了那面據傳是諸葛亮留下的石鼓。最后一段路,我們由石鼓走到麗江大研鎮(zhèn),住進了牛老師在麗江古城的家宅中。這個牛老師,叫什么名字?是升平小學或是茨中小學的老師?我現在已想不起來了。

  我們一行人到麗江后,上學的出路又有了新變化。升平完小來的五個人,李世華、孫德元、鼓寶珍去中甸讀中學,李德明留在麗江讀師范學校,我和茨中小學畢業(yè)的吳云鵬、李國志被保送到昆明民族師范學校。于是,我們三人生平第一次坐上汽車,車行三日,來到了省會昆明,走進位于昆明北郊的昆明民族師范學校讀初師。在那里,我和好多位在我之前從升平鎮(zhèn)畢業(yè)的校友和老鄉(xiāng)會面了。他們中的大多數人,畢業(yè)后分配回家鄉(xiāng)德欽當老師,至今我還記得的有劉邦正、李世澤、和正德、張仲源、王建中、陳貴生、李玉秀、王玉珍、楊淑英等。

  1960年夏天,我從昆明民族師范學校畢業(yè)后,又碰上了一次繼續(xù)上學的好機會,被保送到云南民族學院歷史系預備班讀高中。1963年高中畢業(yè)后參加當年的全國統(tǒng)一高考,以文科考分名列全省前茅的優(yōu)異成績,考入北大歷史系。

  從升平完小到北京大學,中間當然不能劃上等號,因為其中還有我在昆明六年求學時期的機遇和自身努力等多種因素。但是,如果沒有在升平完小完成小學學業(yè)這個起點和基詘,我后來的求學歷程也就無從談起,我的人生軌跡就將完全是另一副模樣,正因為如此,我在寫這篇回憶母校的文章時,對母校的一種強烈的感恩之情一直充溢胸間,久久難以平復。?(作者系新華社高級記者,曾任新華社重慶分社副社長,現已退休。)

責任編輯:和玉鳳